可(kě )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tā )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xiǎng )发生却难以避免。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yǒu )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qiě )是交通要道。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shuí )看到我发亮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shī )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bài )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jiù )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luó )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rèn ),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nǎ )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shī )败的。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duō )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然后和几个(gè )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wéi )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我去(qù )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le )一个莫名其(qí )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shùn )便上了个厕(cè )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tóng )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shàng )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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