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shí )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老夏在一天(tiān )里赚了一千(qiān )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zài )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cháng )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rén )利用,没有(yǒu )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suí )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huì )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lǎo )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xiàng )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中国人首先就没(méi )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hé )上学,教育(yù )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shì )在学习。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shàng )挤,恨不能(néng )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hé )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jiè )。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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