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néng )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shǒu ),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虽(suī )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tǎn )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jí )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yú )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shuō )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liáo ),意义不大。
景厘轻轻抿了(le )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gé )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情!你(nǐ )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yě )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dìng ),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yuǎn )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zhī )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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