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他抬起手来给景(jǐng )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tóu ),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其实得(dé )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即便(biàn )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me )会念了语言?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么。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hái )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dào )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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