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还在这(zhè )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chéng )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六班后门大开(kāi )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jiū )意味。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shuō )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yǎn )睛红的我都心疼。
贺勤这个班主任,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háng )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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