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shì )怨妇,怎么(me )了?你这么(me )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所(suǒ )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yòu )上来,一进门,便已(yǐ )经可以清晰(xī )地看见二叔(shū )三叔一家人(rén )的眼睛都在(zài )容隽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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