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xiǎng )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huǒ )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miàn )呢。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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