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tuī )越悲(bēi )愤,最后(hòu )把车(chē )扔在(zài )地上(shàng ),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gè )种各(gè )样的(de )人打(dǎ )交道(dào ),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miàn )前我(wǒ )也未(wèi )必能(néng )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wǒ )坐上(shàng )来回(huí )学校(xiào )兜风(fēng )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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