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靠在(zài )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bú )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xué )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xiē )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tā )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jiū )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běn )就在自暴自弃?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shuǐ )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所有专家(jiā )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一路到了住的(de )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jǐn )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huán )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le )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diǎn )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yào )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失去的(de )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rán )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hěn )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虽(suī )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gèng )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dì )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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