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wán )了早餐(cān ),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zhī )和杂草(cǎo )。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shēn )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wèi )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jǐ )的双腿(tuǐ ),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yǔ )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xiǎng )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gēn )着傅城予上了楼。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ba )
傅城予(yǔ )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一路回到傅(fù )家,她(tā )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ma )?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tā )控制不(bú )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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