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shēn )出完好的那只手(shǒu )就将她抱进了怀(huái )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lǐ )休养,而你就顾(gù )着上课上课,你(nǐ )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me )秘密,有什么不(bú )能对三婶说的呢(ne )?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wēi )微拧了眉靠坐在(zài )病床上,一见到(dào )她,眉头立刻舒(shū )展开来,老婆,过来。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kuài )和嘴碎的三婶就(jiù )站在门里,一看(kàn )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一声。
乔唯(wéi )一闻言,略略挑(tiāo )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shì )线看着那人匆匆(cōng )离开的背影,很(hěn )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kǒu )道:老婆,你就(jiù )原谅我吧,这两(liǎng )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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