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céng )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duì )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陆沅听了,又(yòu )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méi )有回答。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le )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xià ),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张(zhāng )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lái )。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慕浅听完解(jiě )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hòu )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容恒听到她(tā )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bàn ),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zài )那里。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shǒu ),也成了这样——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kě )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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