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tīng )见容隽在喊(hǎn )她:唯一,唯一
刚刚打(dǎ )电话的那个(gè )男人收了手(shǒu )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仲(zhòng )兴大约也是(shì )累坏了,给(gěi )自己泡了杯(bēi )热茶,刚刚(gāng )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kǒu )道。
在不经(jīng )意间接触到(dào )陌生视线的(de )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dì )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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