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bú )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陆与江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chá )几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jiā ),怎么开心的?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zhī )道尖叫。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zhe )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zhī )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个人骤然一松。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关于要怎(zěn )么对付陆与江,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具体要怎么做,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me )要紧,没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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