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老汪在对门喊她(tā )过去尝鲜吃柿子,慕浅应了一声,丢开手机,起身收拾了一下(xià )自己,便准备出门。
话音落,霍靳(jìn )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沉下身来,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jǐng )。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回答道:还有四个半小时(shí )。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pó )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fàng )松,格外愉悦。
这一餐饭,容恒食(shí )不知味,霍靳西也只是略略(luè )动了动筷子,只是他看到慕浅吃得(dé )开心,倒也就满足了。
容恒深觉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吃饭是个(gè )错误的决定,然而事已至此,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到底(dǐ )还是问了慕浅一句: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容恒脸色蓦(mò )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shì )。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tā )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shuō )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shì )了。
慕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me )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gè )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men )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像容恒这样的(de )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qíng )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le )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zhe )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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