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yī )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zǎi )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zhì )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说着话(huà ),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吃(chī )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爸爸,我去楼下(xià )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le )?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xī ),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biàn )吗?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shēng )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tiān )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jǐng )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sè )了!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shì )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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