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我们都在迷(mí )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shēng )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ér )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de )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yīn )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suǒ )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měi )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qiān ),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lǎo )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duàn ),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fáng )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gāng )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zǎo )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de )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shì )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kàn )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的(de )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mó )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那人一拍机盖说(shuō ):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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