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开始喜(xǐ )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shǎo )下雨,但是北(běi )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dào )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fēng )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dào )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cū )口,为自己鼓劲,终于(yú )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fāng )。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yuàn ),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上海住的地(dì )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sǐ )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lù )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tiān )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qí )实说穿了,教(jiāo )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zuò ),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yàng )的东西,连活(huó )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gōu )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kè )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wéi )工作辛苦的理(lǐ )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zhè )么快的吗?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rú )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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