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zài )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gāo )压线,一套燃(rán )油增压,一组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chē )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hū )可以接受,于(yú )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dì )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dùn )时摇头大叫朽(xiǔ )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lì )挽留,然后斥(chì )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cóng )里面抽身而出(chū ),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jià )卖给车队。
最(zuì )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yī )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jiù )知道一个人飞(fēi )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yā )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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