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霍(huò )祁(qí )然(rán )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zhī )后(hòu ),我上了一艘游轮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是因为景厘(lí )在(zài )意(yì ),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jīng )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tí )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yàn )庭(tíng )的(de )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rén ),你(nǐ )不(bú )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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