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biān )抬头看向他。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shēng )音,那(nà )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lái )这里住(zhù )?
情!你养了(le )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zhè )种决定,会让(ràng )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shì )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nǐ )——
后(hòu )续的检查都还(hái )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桐城(chéng )的专家都说不(bú )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jǐng )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就已(yǐ )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jǐng )厘几乎忍不住(zhù )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shǒu )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huì )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men )霍家造(zào )成什么影响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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