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fù )责人,对方很喜(xǐ )欢她手头上的剧(jù )本,聊得很不错(cuò )。
到此刻,她靠(kào )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tuǐ ),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de )问题。顾倾尔垂(chuí )了垂眼,道,果(guǒ )然跨学科不是一(yī )件这么容易的事(shì )情。我回头自己(jǐ )多看点书吧。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zhèng )端放着一封信。
唔,不是。傅城(chéng )予说,三更半夜(yè )不行,得睡觉。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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