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击(jī )**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dǎ )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shì )不够用年轻女(nǚ )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dào )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nà )我是清洁工坐飞机(jī )能不能打六折?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zhǐ )。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diàn )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nǚ )孩子徐徐而来,也(yě )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hǎo )的车子比女人(rén )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wǒ )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bàn )个钟头给自己发动(dòng )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hǎo )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xī )不了火;不会(huì )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wèn )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yào )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lā )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tóu ),换个机油滤(lǜ )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wàn )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chá )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tāi ),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qí )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hàn )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cè )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jiào )了部车到地铁(tiě ),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shàng )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qiě )还是一个乡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yàn )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zuò ),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de )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wèn )题的回答会超(chāo )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shì )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shēn )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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