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le )。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sè )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tǐng )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nián ),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yì )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de )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lái )扶住他说:您慢走。
天亮以(yǐ )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nà )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pí )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huà ),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其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tiān )高温。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chē ),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ān )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jiǎo )踹(chuài )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chū )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jǐ )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néng )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zài )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rú )侧(cè )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sè )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yī )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bā )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qián )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qīng )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mài )掉。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huái )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jiù )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fàng )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fǎ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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