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因为(wéi )乔唯一的性格(gé ),她的房间从(cóng )来没有人敢随(suí )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原本热闹喧(xuān )哗的客厅这会(huì )儿已经彻底安(ān )静了,一片狼(láng )藉的餐桌和茶(chá )几也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shǒu )就按响了门铃(líng )。
不多时,原(yuán )本热热闹闹的(de )病房里就只剩(shèng )了乔唯一和他(tā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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