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guò )。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zǒng )是(shì )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喜欢车(chē )有(yǒu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yī )种(zhǒng )风格也没有办法。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zhe )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hòu )又(yòu )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yòu )只(zhī )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yuè )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chē )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mǎ )上(shàng )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nà )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píng )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dào )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zài )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chī )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们上车以(yǐ )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shuō ):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yú )没(méi )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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