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以后每年我都(dōu )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yú )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路上我疑(yí )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mài )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de )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shì ):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lǒu )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huì )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shēn )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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