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cāi )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de )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jǐng )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tā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桐城的专家都说(shuō )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shì )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huái )市试试?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shǒu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lí )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zhōng )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chū )来。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jiā )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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