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zài )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jiān )内氛围(wéi )真的过(guò )于暧昧(mèi ),要是(shì )她不保(bǎo )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ā ),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lì )的,所(suǒ )以还是(shì )得由我(wǒ )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yǒu )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yī )蓦地收(shōu )回了自(zì )己的手(shǒu ),惊道(dào ):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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