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le )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只(zhī )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chū )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zǐ )药。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fā )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le )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cóng )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jīn )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然而她话(huà )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事实上,从见(jiàn )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dì )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dòng )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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