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虽然隔(gé )着一道房门(mén ),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guàn )穿了整顿饭。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wù )。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miàn )他还要求擦(cā )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shí )么事呢,亏(kuī )他说得出口。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wō )里。
不用不(bú )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lái )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shì )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xiē )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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