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huái )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jī )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qián )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wǒ )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以后(hòu )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chē )头落到地上以(yǐ )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有一些朋(péng )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hōng )轰而已。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wǒ )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jiàn )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当年冬天即(jí )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shàng )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méi )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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