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名字,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前些天她去机场,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如果不是他,记者不在,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lái ),她也(yě )不会被(bèi )踩伤。
姜晚心(xīn )中一痛,应该是原(yuán )主的情(qíng )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mǔ ),性子(zǐ )也冷,对什么(me )都不上心,唯一用(yòng )了心的(de )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顾知行点了头,坐(zuò )下来,白皙修(xiū )长的十(shí )指落在黑白琴键上(shàng )。他有(yǒu )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dù )吧?
沈(shěn )宴州看(kàn )着她,声音冷(lěng )淡:您整出这件事(shì )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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