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gè )男人愿意(yì )为自己的(de )女儿做出(chū )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biàn ),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至少(shǎo )在他想象(xiàng )之中,自(zì )己绝对不(bú )会像现在(zài )这么难受(shòu )!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liàng )我吧,这(zhè )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sǐ )了,你摸(mō )摸我的心(xīn ),到这会(huì )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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