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yuē )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tā )一起见了医生。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wǒ )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也没有多(duō )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zài )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zhù )在一起的。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热恋期。景彦(yàn )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shí )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shí )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nà )以后呢?
景厘微微一笑,说(shuō ):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wéi )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shì )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tā )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mó )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他(tā )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kě )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wè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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