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wán ),只觉得(dé )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de )车贴着我(wǒ )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wèn )题。
后来(lái )我将我出(chū )的许多文(wén )字作点修(xiū )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de )用户正忙(máng ),请稍后(hòu )再拨。
书(shū )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suàn )是一个很(hěn )伟大的歌(gē )手也很难(nán )在三张唱(chàng )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huá )是一种永(yǒng )远存在的(de )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rén )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bó )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hòu )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huǎn )开远,我(wǒ )朋友感叹(tàn )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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