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xìng )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yǐ )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wǒ )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nán )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bú )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这人耍赖起(qǐ )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fǎ ),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shé )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dǎ )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hū )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méi )有办法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le )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由此可(kě )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jìn )的。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yī )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jiù )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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