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坐在沙发里,见了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才看向了她怀中抱着的孩(hái )子,笑了起来,这就是霍家小公主吧(ba )?
一通七嘴八舌的问题,瞬间问得霍(huò )柏年一头汗,向来在各路记者面前游(yóu )刃有余的他,竟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lì ),最终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匆匆避(bì )走。
许听蓉静静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靳西听了,似乎又迟疑了片刻,才终于不情不(bú )愿地将怀中的悦悦递给了她。
那你为(wéi )什么突然要去国外工作?容隽问,留(liú )在桐城不好吗?
许听蓉听了,控制不(bú )住地转开脸,竟再不忍心多说一个字(zì )。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yīn )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kǔ ),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guó )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téng )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lǐ )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qì )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cái )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biàn )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shì )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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